基督徒的默想传统二(编译)

2022-11-19 05:42     阅读量:7477

基督徒的默想传统(编译)

天主教和东正教都有一个教导默想或整体意识的悠久传统。不过,这个系统教导首先来自于东方希腊教会,而西方拉丁教会更外向和与帝国结盟。

 

严谨的默想理论——在沙漠教父教母之前——确定在凯尔特语教会中找到(帝国之外),而且是被很多隐修士所继续发扬,例如:若望 卡西安(370-435)、迪奥尼修斯(五六世纪)、圣维克特(1096-1141巴黎);后来的神秘主义者,像伯纳文笃辣(1221-1274)、奥苏纳的方济各(1497-1541)、《不知之云》的不知名作者(十四世纪晚期)、十六世纪的神秘主义者德勒撒 阿维拉(1515-1582大德兰)和圣十字若望(1542-1591)也都教导了非双重意识。它在教会中存在的时间比地方教会或与普通的司铎主教之中更长久,他们的职责是为寻求天主和一所“服务上主的学校”,圣本笃说(480-547).

大多数西方的神秘主义例证默想就像耶稣那样做,比他们直接教导的更多。可能,这是很多基督徒失去默想的一部分原因,也是为何圣善的神学教导和践行是现在非常重要的原因了。在宗教改革斗争之后,十七十八世纪启蒙运动的超合理化之后,很多西方基督徒变得很具有防御性,想要证明我们是很聪明的,能够在新世俗主义中赢得争斗。当使用虔诚的基督徒词汇时,我们模仿理性主义者。这带来的是顽固的经院哲学形式和死记硬背的天主教教义公式,导致了原教旨主义和背诵圣经经文,为很多基督新教提供了他们自己类型的“理性主义”。

天主教教义(像圣体圣血的质变、教宗的不能错误权、圣统制)在主要的学术和司法方式被提出(比如对圣事几乎魔术般的解释),而与默想和神秘主义的方式截然相反。坦率的说,所有这一切对人的激励很少,反而使很多人远离了基督宗教。大多数司铎以此种方式接受培育,直到1960年代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的急需改革。多玛斯莫顿(1915-1968)对默想再次进入西方教会有着非常大的影响力。现在,默想被全世界的基督徒以不同的名称再次学习。

我们现在称为默想——一种独特的认知方式——是一个重新发现我们早期基督徒的践行。基本上,默想是一种在虔诚祈祷和参加中认识和思考你们自身的方式,是与思想、争论和证明截然相反。

正如英国安利甘教会的若万威廉总主教在罗马天主教的主教会议说的:

默想绝对不仅仅是基督徒的一种东西:她是祈祷的钥匙、礼仪、艺术和伦理、恢复人性本质的钥匙;她能够在世界上自由的看清世界和其它一切——摆脱来自他们的自我导向的自由、贪婪的恶习和扭曲的理解。

大胆的说,默想是我们的金融体系、广告文化和混乱未经权衡的情绪鼓励我们去占据的疯狂世界唯一最终的答案。学习默想是学习我们所需要的,以便能够活的诚实、真诚和有爱心。这是一件极富革命性的事件。

尽管几个世纪以来,没有系统的整体意识教导,很多寻求者现在开始默想,而且作为最大的痛苦和爱的果实。这些是天主用来动摇自我参照意识的最快最多最普遍的方式。那些被生活和恩宠改变的人,享受天主、别人,甚至他们自己的同在参与。他们与他们最深的泉源相连,一个超越了是非对错的身份认同。

巨大的痛苦、伟大的爱和默想操练能够灌输给我们“在基督耶稣内同样的精神”(参阅 斐2:5-11,4:4-7;格前2-3)。实在,我相信默想、整体意识是基督的精神。人是一个灵魂肉身的整体,而不是分裂的二元对立。

翻译不易,请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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